Vlado Perlemuter的钢琴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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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lado Perlemuter是我很喜欢的一位比较“小众”的钢琴家，也许他并不是那么有名，但是他却是法国派中我认为很重要的一位人物。作为Moszkowski和Cortot的学生（后来因为二战时Cortot没有帮助身为犹太人的学生Perlemuter而使其不能释怀），他在年轻时就展现出了足够的才华。在23岁时跟随拉威尔本人学习了其所有的曲目，成为了拉威尔最有权威的演绎者之一。同时他还与弗雷有着深厚的友情，也是其权威演奏者之一。人们对其了解不多是因为他在巅峰状态留下的录音实在是太少了，我们能听到的大多数是他1974年加入Nimbus唱片之后的录音，虽然有着肖邦的全集合其他大范围作曲家的录音，但是可以说他在此刻已经进入了衰退期，技术下降得很厉害，也就能品品其演奏韵味了（70年代还好，大多数录音都是在80年代、90年代初，那时候真的弹不动了）。Perlemuter技术确实一般，但是他的演奏有一种独特的气质，高贵却带有一丝淡淡的忧伤感，没有极大地感情起伏，也没有华丽的修饰，想要表达的就是平淡的理所当然的浮现在你眼前。今天我就要分享Perlemuter在巅峰期的七张唱片，在38年和老师Cortot的一张双拼（两首李斯特的传奇曲）；50年代在VOX的一套拉威尔全集（我觉得最好的一套拉威尔全集，没有之一）、一张舒曼Kreisleriana和幻想曲；60年代在BBC的录音一张肖邦奏鸣3+戏谑4+前奏（虽然说他当年在BBC录下了几乎肖邦全集。但是BBC才出了一张）、还有张德彪西为钢琴而作、印象+拉威尔库普兰之墓；60年代在Concert Hall的双张肖邦华尔兹+前奏+贝多芬第五协奏皇帝；74年在日本的一场演奏会（小奏鸣曲+为钢琴而作、印象）
剩下的巅峰期录音，还有几张LP上的和若干张莫扎特。。。有时间再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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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一篇关于Perlemuter的文章
转自 张靖腾的的博客（在三联爱乐2012年第五期总148期也有登载） http://blog.sina.com.cn/s/blog_92a461ef0101553z.html

法国是肖邦的第二国度，法兰西的风土人情与女性化的优雅气质曾带给波兰人诸多的灵感。反之，肖邦的演秦风格对法国钢琴学派的影响同样是深远绵长。其中巴黎音乐学院在传承肖邦的演秦传统方面起着极为重要的作用，一个多世纪以来，这所学府相继走出了普兰特、马提亚斯、普尼奥、菲利浦、德孔贝、狄梅耶等名家。不能说他们每个人都在肖邦这个单项上取得了辉煌成就，但他们是肖邦演奏历史链条的不可缺少的环节，没有他们的薪火相传，最终也不会有科尔托这位划时代的人物出现。科尔托不但是黄金时代最伟大的肖邦演绎者，还亲手栽培了几位举世闻名的大演奏家，如大家非常熟悉的迪努·里帕蒂，不过这里要讲的是维拉多·佩勒米特(Vlado           Perlemutter  1904—2002)。
     佩勒米特出生在一个波兰犹太人家庭里，在4岁时迁居巴黎，自此直到去世都在这坐城市定居，由于这个原因，再加上他接受的是纯粹法国学派的训练，所以他被认为是一位地道的法国钢琴家。佩勒米特从9岁开始学琴，两年后他转入莫什科夫斯基的班上。他在13岁那年考入巴黎音乐学院，师从科尔托。这两段学习经历对他均有重要意义，前者为他打下技术基础，后者在分句和发音概念上结了他许多启发。15岁时佩勒米特获得了学院大奖，一年后获得荣誉大奖，继而又赢得狄梅耶大奖。佩勒米特从1921年开始举办音乐会，并与作曲家福雷结为好友。数年后，佩勒米特听到了拉威尔的《水之嬉戏》，这部作品给他留下的印象促使他在1925—1927年间学习了拉威尔的全部钢琴作品。在1972年的六个月里，佩勒米特定期前往拉威尔的家中听取这位作曲大师对自己作品的演绎的意见，他在拉威尔的耳提面命下演奏了他的每一首曲子，这段幸运的经历的成果是两年后于巴黎举行的两场独奏会。在这两场音乐会上，佩勒米特为听众弹奏了拉威尔的所有钢琴曲目，这在当时可算一项壮举。与此同时，他还与布隆、富尼埃和卡尔维特四重奏合作举办室内乐演奏会。
    佩勒米特在30年代开始作为一名职业钢琴家公开演出。1937年，他在威格莫大厅首演，曲曲是巴赫和贝多芬的作品，但没有他擅长的拉威尔作品。两年后佩勒米特再临威格莫大厅，这次音乐会的曲包括拉威尔的《小奏鸣曲》、舒曼《交响练习曲》和肖邦《24首前奏曲》。
    1938年二战的阴云密布，佩勒米特被任命为巴黎音乐学院的代理教授，但当他的名字被纳粹列入逮捕名单后，他决定携同家眷逃往瑞士，而时任维希政府高级艺术委员的科尔托没有给予这位昔日弟子任何帮助，这使佩勒米特在许多年过后仍无法释怀。到达瑞士后，佩勒米特本想延续自己的舞台生涯，却未能如愿。战争造成的困境严重地压仰了这位钢琴家的精神，他在一所疗养院里度过了三年时光。他在战后回到法田，大约在1950年左右才恢复演出。同时他也恢复了在巴黎音乐学院的教学工作。当代和莫扎特专家，德国钢琴家扎哈里亚斯就是他的学生之一，佩勒米特在随后的二三十年间把很多时间花在教学上，他在日本、英国、加拿大开办大师班，不过他一如既往地在欧洲、北美和亚太地区举办音乐会。佩勒米特在一个短时期内担任美国印弟安纳大学的驻校钢琴家，但最终还是回到了法国，为了表彰他为法国音乐艺术作出的贡献，法国政府授予他国家荣誉勋章。
佩勒米特的曲目范围涵盖从巴赫到现代音乐的各家作品，但真正获得评论家一致推崇的是拉威尔和肖邦两家。前者由于有作曲家的亲身指导，故无人质疑其权威与正宗。拉威尔音乐所带有的古典主义色彩的清晰感与佩勒米特充满智慧的解读方式确实是相配莫逆。佩勒米特演奏的本质是潇洒、理智而脱俗的，从不沉缅在任何过于具体的或是刻意的感情之中，所以他的弹奏听来总是飘飘欲仙。他的发音并不特别华丽，音量也不很大，却饱含水份，并有着清晰的声部控制。佩勒米特的音色经常会让我联想到一种泛着柔光的翠绿色。他的演奏完全没有任何的炫技倾向，不过事实上也无法炫耀。佩勒米特在晚年的一些公开演出中常会出学生的记忆错误，以致指挥和乐队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予以补救。
    佩勒米特处理拉威尔作品的种种特点同样体现在肖邦作品中，从而造就了一个相当独特的肖邦。音乐中的悲情成份大大地消解了，戏剧性的对比冲突也抹平了，沙龙成份则被更高雅的气质取代。作曲家藏在音乐里的种种情感体验与创伤、以及亡国之痛、悲欢离合一类的东西，到了佩勒米特手上只剩下朦胧、淡漠的影子。这个肖邦太高蹈洒脱了，好像对一切都了无挂碍，以致带有某种非真实感。这是从具体的历史时空中剥离出来的，被提炼得接近透明的肖邦，是一位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桃花源中人。而这个肖邦又不仅仅是唯美的，而是被一层智慧的光芒笼罩着。将佩勒米特的风格划归浪漫主义阵营固然多有不妥，但若将之归入客观主义的范畴同样会引起误会。佩勒米特的艺术充满灵性与各种微妙的笔触，与战后普遍大行其道的那种冰冷、机械的电脑式客观演奏全不是一回事。在一些具体的音色与节奏处理上，佩氏的确受了科尔托的轻微影响。然而从更广阔的层面上，前者已经超出了后者的风格范畴。
   如此独特的肖邦，不领略一番未免太可惜了。那么又该人何处入手呢？六十年代初Concect  Hall发行的一张黑胶唱片算是一把钥匙。这张唱片收录佩氏弹奏的《F小调幻想曲》、《F大调叙事曲》、《“革命”练习曲》、《船歌》、《降b小调谐谑曲》、《摇篮曲》等作。钢琴家在这几个曲目里的演出与别家相比大有非同寻常之处，当中几乎没有鲜明的情感表达的意图，在某些作品里甚至处于一种心如止水般的无为状态。最典型的是《降b小调谐谑曲》，这原本是戏剧性对比非常强烈的一部作品，到了他的手上竞完全被消解于无形。这是我听过最平淡的演绎，与我一贯的审美习惯很不吻合，一开始很难接受。不过当我多听几遍，尤其是听完整张唱片的所有曲目之后，我不知不觉地进入到佩氏独特的音乐语境当中。他的种演奏风格令我联想起指挥家彼得·马格(Peter Maag)、库贝利克，或是小提琴大帅米尔斯坦的艺术。这种艺术的特点是不过于明显地表达自己的感情，艺术格调清澄、高洁而含蓄。这种艺术的精神与东方审美观念里的“不着相”有着某种相近之处（未必直接等同）。
   这张唱片勾起了我对佩勒米特的好奇，促使我继续寻找他的其它录音。我的目光落在钢琴家六七十年代为BBC留下的文献资料上。当年BBC的负责人格罗克爵士对佩氏的推崇备至，认为他的肖邦堪与施纳贝尔的贝多芬相提并论，遂邀请他加盟。佩勒米特在BBC的录音室里灌录了肖邦的大多数重要作品，可惜至今这家公司仅以传奇系列发行过一张唱片，它的主要内容是《24首前奏曲》（录于1972年）和《B小调钢琴奏鸣曲》（录于1964年），另外补充《升C小调前奏曲》（录于1972年）和《E大调谐谑曲》（录于1971年）。在我看来，前奏曲、奏鸣曲（特别是“B小调”）和玛祖卡是构成肖邦艺术核心价值的三大体裁。能够精辟地解读（以录音为依据）这三个体裁的其中两个，即有望成为肖邦演奏名家或大师。佩勒米特这张唱片既成为他肖邦演绎的杰出成果，也成为他跻身20世纪最优秀的肖邦演奏名家的证据。《24首前奏曲》是肖邦的绝作，自从科尔托为它树立了理想的标高之后，相继有无数高手以各自的方式向它发起挑战。成就与影响力较大的有莫伊塞维奇、切尔卡斯基、弗郎索瓦、阿劳、波利尼、阿格里奇、波戈莱里奇等版本。这些版本各有特点，像莫伊塞维奇的淡雅、切尔卡斯基的诡谲、阿劳的深沉、波利尼的理性、阿格里奇的奔放以及波戈莱里奇的刁钻，都已成为经典。佩勒米特呢？他没有凌厉的手指功夫，不经营强烈的感情脉动，不突出音乐的精神背景。别人千方百计要挖掘的作品内涵并不为他看重。他的艺术再现立足于非精神性的自然的表达。佩勒米特似乎不倾向将整部作品看成天堂的纯净喜悦与地狱的痛苦绝望之间的尖锐对立，而是“知性的风吹水流花开，生命的光明喜乐顽皮”。一方面，佩勒米特大致遵守了乐谱上的指示，将每一处的强、弱、快、慢悉数再现，但同时又尽量压缩它们之间的对比幅度。大局上，他也尽量拉近关系大小调乐曲之间的色彩对比，这样一来就削弱或消解了原作的悲剧性。佩氏的弹奏并不深刻，却自有其清澈空灵的品格，一切皆有而一切无著。他没有科尔托环环紧扣的逻辑性，没有万花筒式的变化，弹性节拍也不及他的老师用得那么精彩。然而佩勒米特解读肖邦的方式角度总与他解读拉威尔的方式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相似。好像经过他双手的拨弄，两位作曲家之间真有什么共通之处被提炼了出来。这种独特的切入方式，是他的老师不曾使用过的。
   《B小调钢琴奏鸣曲》是肖邦创作核心价值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部份。这是一部很难弹的作品。能将全部四个乐章都处理得面面俱到无的版本非常罕见。多数版本的通病在于首乐章句法铺陈的杂乱无章和第三乐章中段速度太快导致音乐表现流于浅薄。很少有人能在一次演奏中弹好这两个乐章（弹好四个乐章的更少），能够做到的就我所知只有卡佩尔、吉列尔斯和费奥伦蒂诺。而科尔托、莫伊塞维奇、里帕蒂、诺瓦伊斯等人都是第一乐章各具神采而第三乐章内涵稍逊，阿格里奇的情形则正好相反，第三乐章精彩绝伦而第一乐章差强人意。另外有少数名家虽然以偏快的速度弹奏第三乐章，但基本能够做到与全曲的气韵相通，听来顺理成章而无唐突之感，这类版本包括格兰杰、布莱洛夫斯基、波利尼、还有本篇主角佩勒米特。
   与很多演奏者因为沉不住气而加快速度不同，佩勒米特在广板里使用的速度符合他在整部作品中圆融无碍、玲珑剔透的表现。他的第一乐章去除了所有的曲折隐晦，呈现出一种似乎不应该属于这个乐章的单纯。从中基本听不出内心的纠葛和挣扎，感情上的波澜起伏到了他这里只剩下一点微不可察的痕迹，或者说，一个若有若无的影子。准确地说，佩勒米特在这里只弹出了水晶般纯净的音乐，其余的一切概不在怀。第四乐章暴露出佩勒米特手指功夫上的一些缺点，主要是高速运动时光彩与清晰度不够，另外对踏板的依赖也过多（佩勒米特的好几首肖邦其实都有这个问题）。我不敢断定佩勒米特的演奏一定是史上顶尖的版本之一，而它确实拥有极高的品位。同样高蹈潇洒而处理上更加完美的演释我只听过费奥伦蒂诺一人。
   如果只选一首佩勒米特的肖邦，我会锁定《E大调第四谐谑曲》。他的前奏曲及奏鸣曲固然是“迵然绝尘、拒斥流俗”，可站在另一种审美立场看，原作里的某些信息毕竟是被过滤、稀释了，尤其在《前奏曲》这样悲剧性浓厚的作品，如果把它看作大千世界的一部包罗万象的戏剧，那佩勒米特的阐述方式实在没有多少剧情的发展和变化可言，缺乏二元对立所构成的张力。《E大调谐谑曲》却不存在这个问题了，这首乐曲的本质与钢琴家的风格是完全共通的。于是我们能感受到一个个音符无忧无虑的飞翔，仿佛登临仙界欣赏一次衣带飘飞的丝绸舞。钢琴家对线条的塑造使人心旷神怡，全无此曲版本常见的冗长沉闷的通病。除了莫伊塞维奇顽皮诡谲的弹奏，佩勒米特是我心目中另一个完美理想的典范（即使他的技术从未臻于理想）。
   从1974年开始，佩勒米特与Nimbus公司合作，重新大规模地录制他擅长的拉威尔和肖邦作品。肖邦的系列囊括了较为重要的几个体裁，像前奏曲、叙事曲、练习曲、奏鸣曲和夜曲（十首）。截止本文写作之时，我只听过夜曲和练习曲两个体裁。这两套录音延续了佩勒米特一贯的风格，但不知是否录音的缘故，琴声听起来比BBC的唱片要刚硬一些。他灌录《练习曲》全集时已79岁，考虑到单纯的手指技巧本来就不是他的强项，加上年事已高，演奏的吃力便是可以预料及理解的。肖邦《练习曲》对纯技术的要求毕竟比其它体裁要高，而这种要求不是用精致的构思或高雅的品位可以完全取代的。
   除了上述的录音文献，佩勒米特还留下一些影像资料。BBC在2008年发行了一张名为《法国钢琴学派》的影碟，收入三位20世纪初诞生的法国名家的录影，其中就有佩勒米特。片中的钢琴家演奏了三部作品，分别是拉威尔的《左手钢琴协奏曲》和肖邦的玛祖卡、练习曲各一首，录制时间是1964—1966年。就已知的佩勒米特的肖邦录音来看，基本没有出现过玛祖卡这一体裁，因此这份录影便显得格外重要和珍贵。另外一首是著名的《冬风》，演奏不算凌厉，但明显优于Nimbus版本。
   在本文的写作过程当中，在我逐一聆听佩勒米特演奏的每一首肖邦乐曲时，我越来越意识到我犯了一个错误，我不应该将他放在“浪漫主义肖邦演奏风格”这个大环节里，而应该另辟一章予以介绍。因为浪漫主义实在不是对他的艺术特性的合理概括。为什么会犯这样的错误？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考虑周详呢？我只能说这是艺术的复杂性所造成的。这个系列文章的本意是系统地梳理一下近百年来出现的较突出的肖邦音乐阐释者，而在叙述时为了思路的清晰，我以不同的风格为界线划分各类不同的演奏家，但当付诸实践时，我发现所谓不同风格之间的界限是模糊而暧昧的，能够划归于某种风格的演奏家常常也能够划归在另一种风格的范畴里。举例来说，已经出现在这个大环节里的巴瑞尔和切尔卡斯基二人，按我原来的构思是应该放在“非典型的肖邦演奏风格”这个环节里的。艺术充满悖论，语言充满歧义，这个道理我早就明白，有时却还是不免落在悖论的陷井之中。好在这并不是学术论文，读者对我的构思和阐述的观点是否妥当无需介怀，权当是文字游戏即可。
   至此，关于佩勒米特的叙述也该告一段落了。他的钢琴艺术，他对肖邦音乐所作出的非同寻常的阐释好比空谷幽兰，散发着奇特的芳香，正等待更多的人去发现和欣赏。从各方面看，佩勒米特都不是他的老师的继承者，他的演奏与沙龙格调毫无瓜葛，源自法兰西血脉然而最终却超于其外。无论是他的前辈、同辈和晚辈的法国钢琴家，都少有与之相仿者。他是法国学派的意外之人，也是肖邦演释的意外之人。

小白

他50年代在Vox还录了莫扎特钢琴奏鸣曲全集（4cd），也很值得欣赏。

法国Tahra还出过一张他现场表演的贝多芬钢协3、莫扎特钢协21，都是1956年的现场，很精彩、也很戴表。

[ 本帖最后由 小白 于 2012-8-31 22:11 编辑 ]

ramos

你宣传他真是孜孜不倦=-=

jacob1990

科尔托的几个女弟子 高手给评价一下

708300

原帖由 jacob1990 于 2012-9-1 08:21 发表
科尔托的几个女弟子 高手给评价一下

这个应该可以单开一个帖子讨论，可惜我也知之甚少，GULLER, HASKIL, Lefebure, MEYER, TAGLIAFERRO，这几位老奶奶级别的都是吧，Lefebure我没有唱片，其他几位听过后都很喜欢，尤其是TAGLIAFERRO，一听钟情。

旭日东升

谢谢了看看吧

小白

原帖由 ramos 于 2012-9-1 02:03 发表
你宣传他真是孜孜不倦=-=

那劲头，犹如ramos宣传肥狼滴诺。

abright

原帖由 jacob1990 于 2012-9-1 08:21 发表
科尔托的几个女弟子 高手给评价一下

Youra Guller， Yvonne Lefébure，Magda Tagliaferro,  Halina Czerny-Stefańska,  Clara Haskil,  Pnina Salzman, Hélène Boschi, Helena Sá e Costa, Florence Delaage
他有名的或是留下录音的女学生基本就这些了。。。其他要么默默无闻啥也没留下，要么没有以钢琴家出名

可惜我都没有细听过

abright

原帖由 708300 于 2012-9-1 11:46 发表


这个应该可以单开一个帖子讨论，可惜我也知之甚少，GULLER, HASKIL, Lefebure, MEYER, TAGLIAFERRO，这几位老奶奶级别的都是吧，Lefebure我没有唱片，其他几位听过后都很喜欢，尤其是TAGLIAFERRO，一听钟情。

肯定都是老奶奶了啊。可人家也至少年轻过啊， Guller在中国隐居的八年也是青春年少啊
Lefébure的录音我现在手边抓好的只有一张，拉威尔的曲目，如果需要可以上传（这疯婆子的碟子都好贵的

[ 本帖最后由 abright 于 2012-9-1 16:34 编辑 ]

abright

原帖由 ramos 于 2012-9-1 02:03 发表
你宣传他真是孜孜不倦=-=

我已经在法国派里面物色新人物了

abright

原帖由 小白 于 2012-8-31 22:08 发表
他50年代在Vox还录了莫扎特钢琴奏鸣曲全集（4cd），也很值得欣赏。

法国Tahra还出过一张他现场表演的贝多芬钢协3、莫扎特钢协21，都是1956年的现场，很精彩、也很戴表。

和卡萨德絮的双拼那张Pianistes Francais么/

原帖由 小白 于 2012-9-1 11:58 发表




那劲头，犹如ramos宣传肥狼滴诺。

效果不同啊，肥狼滴诺被他宣传的在国内声望大大提高，我饿狼扑食般宣传也只能让人听听而已啊

[ 本帖最后由 abright 于 2012-9-1 16:31 编辑 ]

gspbilly

原帖由 abright 于 2012-9-1 16:26 发表
和卡萨德絮的双拼那张Pianistes Francais么/
效果不同啊，肥狼滴诺被他宣传的在国内声望大大提高，我饿狼扑食般宣传也只能让人听听而已啊

fiorentino有90年代录音的包子，又便宜又好听，的确很难得

jacob1990

fiorentino 不火不行的，琴弹的这么舒服的估计只此一人。。。还有米神、霍神、摸羊神的力荐

708300

原帖由 abright 于 2012-9-1 16:24 发表

肯定都是老奶奶了啊。可人家也至少年轻过啊， Guller在中国隐居的八年也是青春年少啊
Lefébure的录音我现在手边抓好的只有一张，拉威尔的曲目，如果需要可以上传（这疯婆子的碟子都好贵的

我说的都是，指的都是科尔托的女弟子吧，我比较喜欢老奶奶们，还有莉莉克劳斯，ELLY NEY, NOVAES, ANNIE FISHER, 拉罗查。法国学派的钢琴家也是越来越喜欢。